未说完的话被封在了口中,唇上的触感让孟多看不见的眼睛微微瞪大,孟多推了一下,但鹿时应没放开他。
孟多皱着眉,直到鹿时应主动离开,孟多说:“不和你闹了。”说着就要站起来。
鹿时应说:“这里是鹿府,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进来。”
明明鹿时应的语气和平常并无二致,但孟多却觉得面前的人应该是冰冷的,于是孟多收起笑容,淡淡说:“既然如此,孟某这就离开,不敢打扰鹿大人。”
鹿时应看着孟多,胃部微微紧缩,孟多就像他身上一处多年未愈的伤,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可疼的时候血肉模糊,难以自制,如果有酒就好了。
一声叹息之后,鹿时应将葡萄放进孟多手里,离开屋前,他对孟多说:“随你意吧。”
冰凉的葡萄在手里散发着清甜的味道,孟多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见阿洛说:“主子,您真的太不应该了。”
孟多漫不经心的往嘴里放葡萄,“哦。”
阿洛说:“您受伤以后都是鹿大人在照顾您,为了帮您清除眼睛里的毒,鹿大人甚至自己都受了内伤,吐了很多的血,昏迷了两三日,您醒来那日他也才苏醒。”
孟多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