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眯眯的,打了一个奶里奶气的嗝。
孟多在屋里没头没脑的转了几圈,他的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孟多遇见漂亮的母袋鼠时不曾这样过,喜欢钟齐雁的时候也没有心脏狂跳脸皮发热。
从门的缝隙往外面看,能看见鹿时应坐在杏树下,怀里抱着柔软的小袋鼠,杏花花瓣落在他墨色的发丝上,孟多见过很多次这样的鹿时应,但现在却觉得脸很热。
孟多在屋里平静了片刻,才终于让跳乱的心恢复正常,他端着茶盏喝水,心想等找到了烟花宴上出现在他屋中的那个人,杀了他以后,和鹿时应就这个样子,也应该不错。
鹿时应不是钟齐雁,从没提过清白和名誉,应该不会在乎孟多发生的事。
孟多在鹿府疗伤,时间总过得很快,每天和鹿时应待在一起也很有趣,甚至比八仙楼里会唱曲子的姑娘还有意思,尤其是每当孟多出言不逊时,看着鹿时应发红的脸颊,孟多晚上睡觉也能笑醒。
鹿时应这几日来的有些晚,眉宇间留有倦意,过去孟多没太注意,现在却能很明显的看出来,会觉得心疼。孟多靠着石桌,用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搅着碎冰杨梅汤,说:“你看起来不太好。”
正在喂小叶子喝奶的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