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离开了静水潭边。清晨,天刚亮,孟多在半睡半醒中听见了院子对面的门发出了很轻的吱呀声,他披了衣裳走了出去。
起雾了,院子里雾蒙蒙的,鹿时应穿着厚重的藏蓝色官袍,墨发青丝掩映下唇红肤白。
“我吵醒你了?”鹿时应说。
孟多摇摇头,伸手将鹿时应肩上的头发撩到身后,“宫中有事?”
“嗯,回去再睡会吧。”
孟多看了他一会,忽然凑近鹿时应,亲了他一下,说:“等你”。然后转身回了屋里。
鹿时应定定的望着重新关上的屋门,秦白从回廊的转角走过来,说:“恭喜鹿大人苦尽甘来。”
鹿时应没什么反应,看着孟多的屋门,好像视线能穿透木门望见里面和衣而睡的人。
想起昨夜收到的消息,鹿时应恍惚了一瞬,一时竟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耳边还残留着自己的回答,他是怎么说的?他说,务必看紧人,暂时不要让他出现在孟老爷面前。
秦白已经走到了鹿时应面前,“舍不得走啊?”鹿时应说,“心里有些不安。”
秦白说:“好不容易到手了,就容易患得患失。”
鹿时应没再说话,与秦白一同离开鹿府。鹿时应没料到他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