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大方,见了孟多,游刃有余的招待他,说:“孟老爷是稀客,快请坐。”
钟齐雁坐在二皇子的身旁,表情有些拘束不安,但并没有遭了牢狱的消瘦和憔悴。
下人为孟多添满了酒,二皇子说:“孟老爷与我前些日子相谈甚欢,如今要派人去请才肯过来,不知是我府上的酒不合孟老爷胃口,还是什么原因呢?”
二皇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见长,孟多端起酒,说:“是孟某怠慢。”
说完仰头一口将酒喝完。
二皇子挥手让下人为孟多添酒,一连添了三杯,钟齐雁有心想拦却最终没有出声。
直到夜色渐浓,二皇子才放他们离开,孟多喝了许多酒,没动一口菜,胃部不舒服,和钟齐雁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什么话都不想说。
二皇子看着二人离开,一个人从他身后的屋里走了出来,“这就是京城巨贾孟多?”
二皇子回头,恭恭敬敬的说:“大师,就是他。”大师穿着僧袍,手里不缓不急拨着佛珠,望着孟多离开的方向,脸上露出笑容。
今夜的风真冷,大运河的水在月色下翻滚着银波。
钟齐雁想找些话说,但开了几次口,孟多都没什么回应,他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