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孟多睁开眼,眼神清明的看着他。孟多说:“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孟多直白袒露的目光让鹿时应不敢直视:“我……没有”
孟多冷笑,松开他的手:“若是没有,何必半夜三更来打扰别人睡觉。”
鹿时应低声说:“抱歉。”
孟多翻了个身,冷淡的说:“不用道歉,你不想来就不用来,晚上也不必来。”
鹿时应看着孟多抗拒的背影,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然后他站起来,离开床边,走向门外。
孟多听见他的脚步声,眼睛骤然一酸,好像当初眼睛中的毒还没有完全好,这一刻突然重新发作,让他的眼睛疼的想要落泪。
孟多紧紧的闭着眼,睫毛微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明明是鹿时应犯了错,为什么要孟多来承受痛楚。
床边出现了一声叹气,鹿时应没走。
“你又何必”,鹿时应坐到床边,将孟多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抱进怀里。
孟多的眼泪瞬间像决了堤,打湿了鹿时应的胸口,他断断续续的说:“鹿时应,你太过分了。”委屈的好像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回答孟多的是更紧的拥抱,想将孟多揉进血肉里,从此再也不必分开。
在今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