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摆摆手,终于停止了咳嗽,勉强压制下去,让自己平静下来,哑声说:“是心病,没有大碍,秦大哥,我是孟多。”秦赋璋仔细看了看,说:“孟老弟?嗳你你你你怎么瘦成这幅样子了,你破产了没钱吃饭啊?”
孟多说:“送往神医谷的酒少你了吗?”
秦赋璋说没有,那孟老爷依旧还是很有钱的。
孟多抓住秦赋璋,说:“我有事问你。”
虽说是心病,秦赋璋还是开了药让医馆的人去熬,他带孟多去了医馆的后院,孟多将鹿时应的情况与他说了,秦赋璋听了半天没说话。
孟多心里着急,催促道:“到底怎么样?”
秦赋璋说:“我儿秦白早写信与我说过时应的情况。其实时应的毒自幼就有,只是后来积攒的越来越多才发作出来,所以一开始发作就很严重,这些年他又殚精竭虑,心力交瘁过劳过度,小白在他身边已有三年,也未曾调理过来,按你的说法他之前行动自如,应该是用了封脉针,这针一时封住他的心脉,令他的武功恢复十成,但长久不了,最多三个月,封脉针就封不住他的毒了,到了这时候,就算我出山也是救不了他。”
秦赋璋叹口气,说:“时应这孩子自幼就固执得很,按理来说有蛊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