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应下落不明,他吃不下去也是正常。”
章礼江这两年常在外面奔波,也瘦了一些,但体型更加精悍干练,说:“半个月前有消息传来,说有人在乞黎山的附近见过老和尚,拿了画像让辨认,说是应该没错,你先别给孟多说,我先去探探虚实,省的他再白跑一趟,身子吃不消。”
秦白问:“乞黎山?”
章礼江说:“在严闾城。”
秦白露出迷惑的表情,问:“是终年大雾的鬼城严闾?”
章礼江说:“对,穿过严闾城就能到乞黎山。”秦白犹豫的说:“我听说那里雾深露重,蛇虫奇多,再加上常年大雾,进去的人很少能再出来过。”
章礼江说:“我知晓,但不去看看我不甘心,万一老东西就藏在里面,我们岂不是错失了良机。”
秦白还是眉头紧皱,章礼江趁机拦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用担心我,你给我多配点驱赶蚊虫的药,我就感恩戴德了。”
秦白瞥他一眼,说了好。
鹿时应吃了一段时间小叶子暗中为他采摘的药草,感觉身体渐渐有了一些力气,小叶子每天傍晚就溜出来陪他,睡在鹿时应的袖子里,等天亮再偷偷的溜回去,鹿时应总是担心它被大师发现,说了几次让小叶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