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链子,一手运气于掌上,猛地拍向鹿时应胸口。
鹿时应闷声吐出一大口血,手上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突然起身,弯腰将大师面朝上背在背上,细链子顺势缠到手臂上,鹿时应借力狠狠一拉。
大师的眼睛向外凸起,脸憋的通红,两只手捂住脖子,两脚不停的踢动,唇角渗出血,艰难的说:“应儿......我是你父......杀我是......”
鹿时应被打伤了心肺,眼前一阵一阵发黑,闻言他无声一笑,低声说:“我早就知道,但是,那又如何,这些年我看在你养育我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可是师父,你不该动我的叶儿。”
大师的眼睛向上翻起,白色比黑色越来越多,他疯狂挣扎,疯狂想掰开那条细链子,可这链子是他亲自命人打造的,很细很坚实,很适合栓住小叶子,但缠在他的脖子上,立刻就陷入他苍老的皮肤里,无论如何都拽不开。
很快,也许又很慢,渐渐地,大师停止了挣扎,两条手臂重重的垂了下来,身体变得沉甸甸,压得鹿时应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鹿时应这才缓缓松开僵硬的手指,他的手心被链子也勒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的往外渗出血水。
鹿时应没顾得上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