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也要多联系,她们想让我教中文来着……”
在说到外国女孩的时候,易于澜的目光在易如许单薄的身子上停留了一瞬。
女孩抓着行李箱和画箱的手很静,背着黑色画袋的瘦弱肩膀很静,不说话的样子也很静。
一如既往的对他没有任何反应,易于澜将刚刚那一眼当做没发生过,用温和的笑给掩饰过去了。
就当他那话说出来是用来骗鬼的吧。
在那次兄妹分离后,两人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网调,现在又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面对面的交谈。
易如许有预感,哥哥会对她做些什么,可她猜不到哥哥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
就像她生下来就b别的小朋友反应慢、学东西也b别人慢一拍一样,她高不懂这个高中就能看懂大学数学的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易于澜很快就结束了和许久不见的妈妈的对话,然后就领着易如许进了电梯。按到一层后,他双手伸到后面去舒展了一下身体。
“画袋画箱都给我吧。”
他伸出手,用的还是她熟悉的温柔中夹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易如许稍微低了下头,手指在画袋的背带上不安地摩挲,这是她很重要的东西,她不想给。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