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恨不得合着血肉一口吞下她的变态,那不是她哥哥,他是个陌生的、从哥哥身体里分化出来的只知道c她的陌生人。
易如许抬起头试图离他的呼吸远一点,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下体也被他的手指肉弄的越来越酥麻,易于澜对着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她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就和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做这种事情时完全一模一样。
“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易如许可怜兮兮地轻声问他,她突然给易于澜的野蛮找到了一个借口,哥哥是不是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听到妹妹温柔的声音,易于澜在昏暗光线下愣了些许时间,他穴口那头受了伤的野兽不再试着撕扯他,和他的情绪一样,被这带了点关心意味的询问给安抚下来了。
“如如……宝贝……”他软的不像话,像个孩子一样将脸依偎在易如许的锁骨上,又埋进了她的颈窝,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哥真的好爱你,你也多a1a1哥好不好?哥求你了……至少不要不跟我说话,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出去和其他男人吃饭喝酒,我觉得这……真的太伤人了。”
易如许在房间内黯淡的光线下感受着易于澜的心跳和呼吸,她的手僵y地搭在他的发丝上,不知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