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满肚子黑水已经开始翻腾了起来。
“等着啊,哥去给你拿药。”
哥哥从她身上离开后,易如许总算松了口气,她夹了下腿,还是痛,昨晚挨c太久了,高潮了好几次,她从他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有时候真觉得哥哥是个恶魔,可他温柔的时候简直就像水一样渗透她,那些柔软足以让易如许忘记哥哥对她做的坏事。
易如许把裙子撩上来,抬起屁股脱下了内裤,易于澜拿药膏进来时,就看见妹妹岔开腿把内裤推下,那小块布料刚从脚尖落下来。
他的下腹一紧,喉结也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暗,那点突如其来的迷乱被他给强压下来了。
她总是这样,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对男人展现致命的媚态,明明身体已经欲到极致了,偏偏眼神还能保持天真的纯澈。
易于澜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双手撑着床单,在她的脚趾上浅浅的亲吻了一下,然后吮起了她的小腿。
易如许把脚给抬起收了回去,不解地看着易于澜:“哥哥,你做什么?”
易于澜正在舔的糖果被收走了,他抬起脖子看向她的裙底,因为抬起了腿,她紧紧夹着的光裸穴肉半隐半现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