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醋的感觉实在太神奇,他还想继续逗她玩,可是又不忍心看她这么难过,小丫头在别人身上就没得到过安全感,就连母亲似乎都一直不给她该有的重视。
易于澜靠近她用额头肉肉她的脸,凑很近说道:“宝宝,刘雅也跟我没关系,哥哥只喜欢你不喜欢别人。”
“可是你都记得她,就是不记得我。”易如许的声音一下就变小了,她纠结地扭着易于澜的衬衫扣子,一不小心就解开了一颗,
易于澜也看到了,他没做任何表示,轻声细语道;“你希望我想起来吗?”
易如许用手指伸进那个被解开的衣扣后面,上下摸着哥哥的腹肌,不肯说话。
“是不是想?”
他没问清楚她是想要他恢复记忆了,还是想要他c她了,反正这两者估计也没区别。
易如许被问得心痒难耐又胆战心惊,她泄愤般的拿起易于澜的胳膊在上面狠狠亲了一遍,又凑上去啃他脖子,最后还在他的臂弯里边吸边咬弄出了一大口印记。
“反正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哥哥。”她凶巴巴的在他身上弄出幼稚的印子宣布主权,看起来一身n味都没消,做出这种行为毫无威慑力。
“好好好,只有你是我妹妹,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