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了一个小小的地方缩着了,“我可以跟你说吗?”
“当然可以对我说了,我是你哥哥,全世界我最关心你,你对我说什么都不奇怪,如果和你有关,我还能帮你分析一下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
易于澜就特别喜欢她这种小猫咪一样的主动亲昵,妹妹的身子骨软,香香小小的,抱在怀里感觉纤细又柔软,没事撸一撸她,心都熨帖了。
“和我没有关系,是林哲师兄和师姐分手的事,因为师姐好像生不出孩子,她为了让师兄证明自己爱她,非让师兄去做结扎,还说师兄追她的时候说过自己是丁克,但是师兄不愿意,所以就谈崩了。”
易于澜的手探到衣服下抚摸着易如许腰上的细嫩皮肉,他因为这事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易如许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尖,他才集中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啊?是不是你也觉得让师兄结扎很不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不是他说自己丁克的吗?”易于澜对林哲半点好感都没有,所以说话也懒得为他考虑。
“那师兄今年也还年轻啊,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想要小孩了。”
“结扎只是拉一道小口子阻断输精管而已,以后也还可以做复通,他就算是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