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澜只能强迫自己去将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
他试着和某个眉眼长得有点像妹妹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东西,陪她去看电影,陪她在光线昏暗的小巷口牵手,像小时候强迫易如许那次一样,试着去亲吻她。
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时候,易于澜不行了,他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总觉得她口腔里都是细菌,恐怕会给他带来某种传染病。
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亲手种植的无w染纯天然蔬菜一样,市面上买来的再怎么光鲜水嫩,都会背地里怀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种杀虫剂,吃多了或许还会致癌。
而且他自己种的蔬菜成色实在太好了,忍着不吃跑来吃三无产品,易于澜首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脸上抠了抠,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你脸上有脏东西。”
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关系。
易于澜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许就拉着张脸,在心里不住的唉声叹气。
他拿她没办法,这辈子得到的最完美无瑕的宝物偏偏无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对她做什么,所有权形同虚设。
好像一个守财奴花了巨大代价获得一个大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