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因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他越来越累了,好像马上就要被内心的冲动与外界的压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易如许,最好就和她做一对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澜锁门上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门被敲动的声音,然后,门似乎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挤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发现易如许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头一动就晕,所以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移动自己腿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间似乎还有另一条腿缠着他。
他顺势g住那条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易如许睁开眼看他,两人对视一会儿后,易于澜慢慢凑过去,轻轻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