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完全弄湿了两人的性器,他们之间的摩擦交缠变得越发瘙痒暧昧。
他只是无声的教了一会儿,易如许就自己学会了这一套手法,她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抓着易于澜的阴精,往自己x瓣里滑来滑去的来回摩擦。
她像是觉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来按倒了易于澜,将阴精压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动。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脑里冲刺,火热,让ren欲罢不能,易如许发出小兽般的本能娇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快感的叠加。
甚至,她还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稳住那根肉棒,让他的淫物始终能够贴着她的私密处滑动,易于澜听她喘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心跳也越发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坠的n,用指甲刮她的乳头,感觉两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爱一样。
那种悖德的刺激感让他头脑发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这个没一点常识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货给g坏。
易于澜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带有浓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将她压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着自己的阴精,用前端布满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破开了她的t瓣。
来回蹭动几遍后,他又借助润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