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成鑫才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杜秀青在外面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没想到李成鑫这一进去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她都有些熬不住想睡觉了。看到李成鑫出来,她赶紧起身送他。
“秀青啊,余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李成鑫随手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然后看着杜秀青轻声问道。
“事情还在进一步处理中——今天我回去和廖家的代表又见了一面,原则上答应了廖家人所有的条件,拆迁的地补,房补,还有廖海林的死亡赔偿,另外廖海才和廖如山的后期治疗,所有的费用加起来,将是个天价!这次强拆,对于余河来说,损失是非常惨重的,教训是非常深刻的。我准备接下来在全县开展相关的教育学习,从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如果我们前期愿意多花些时间和精力,愿意多付出点补偿款,事情完全可以妥善得到解决,现在回过头来看,事情弄到这一步,损失何止当初的几十倍?无形的损失更是不可计数的!”杜秀青很沉重地说道。
因为今天回去她看到廖家人之后,心情更是沉重得不行。廖家人迟迟不愿意把廖海林下葬,随时都能够把廖海林的尸体抬到县委大院的门口去闹,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县委来说,要说有多晦气就有多晦气,而且杜秀青最怕看到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