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郁明这中途换桌,真有些当逃兵的意思。
“啧,这小子……”陈荏咂嘴。
“别看他。”林雁行说,“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
陈荏笑问:“你才多大啊?见过几个上道的?”
“反正比你大。”
林雁行不打算把昨晚和郁明的对话告诉陈荏,他自己想着都堵心,何况背锅的陈荏。
陈荏低头啃包子:“算了,反正我也没大事。”
“幸亏你没大事。”林雁行语调凉飕飕的,“如果你被处分了,他还这样,信不信我揍到他起不来?”
“替你爸省点儿心吧。”陈荏说,“让他躲,我不信他还能换宿舍?”
结果郁明真换宿舍了。
吃完早饭简单修整,而后队列训练,训练期间郁明推说头疼,跑去宿舍把自己那床湿被褥抱走了。
他和陈荏当年不一样。
陈荏完全独来独往,不与人交流更没有朋友,出了事连个求助对象都找不到;
郁明还有几个从初中一起升上来的同学,彼此都还算客气,隔壁2班就有一个,郁明就是搬到他宿舍里去了。
队列训练只有一个多小时,因为今天上午安排爱国主义教育,要参观纪念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