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林雁行说,“你坐我边上去,你让他趴你桌上。”
“也行。”那男生收拾两本书坐前面去了,陈荏趴在人家座位上撅着屁股写字。
老刘中途又来一次,陈荏猛地盖好书弹起,站在黑板前闲剥指甲,居然没被看出什么。
他走后,林雁行用全班都能听见的声音骂道:“哪有老师不让学生做题的,偏偏这儿就有!”
他这一嚷,许多人附和,前排女生说:“真倒霉,好不容易考到十一中,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班主任。”
有人神秘兮兮说:“我还听说他摸女教师大腿。”
“真的?这么不要脸?摸谁了?”
“地理庄老师。”
“庄老师那么悍,不揍丫的?”
“怎么不揍?庄老师都把状告到校长那儿去了!”
“那校长怎么不收拾老刘?”
“没证据啊!再说庄老师是新教师,老刘在十一中都几十年了,校长想不偏心都难。不过庄老师说了,老刘胆敢再摸她一次,她就打上他们家去,让他老婆出来评评理。”
……
教室里议论声不断,许久未能平静,陈荏充耳不闻,仿佛与他无关。
自从上次郜山事件后,班上大部分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