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又说。
林雁行困惑至极,又心痛如绞,他想问你为什么忏悔,我多喜欢你,你无论做什么我都原谅,况且你什么都没做,你何必忏悔?
保姆在身后喊:“快来洗澡!我给楼下大浴缸放上水了,你们俩男孩子一起泡没关系吧?”
陈荏刚想说没关系,林雁行粗鲁地拒绝:“不要!”
陈荏抬头望他。
林雁行抓下那副完全失去作用的无框眼镜扔开:“我上自己房间洗。”
“咦你这孩子,”保姆絮叨,“行行行我给你放水去……那个,同学啊!”
陈荏一怔:“在。”
保姆将一叠衣服交到他手上:“你先穿林雁行的吧,放心都是干净的。你的衣服一会儿脱下来给我,我拿去烘干。”
“哦,没事。”
林雁行看着那叠衣服突然脸涨得通红,飞一般地上楼了。
保姆对陈荏笑:“我对你好,他吃醋了。”
她搞错了,林雁行早过了争夺长辈宠爱的年龄,怎么可能吃她半老太太的醋?他脸红是因为想到陈荏会穿着他的内衣,仿若肌肤相接。
喜爱之后便是欲望,没人抵挡得了,十六七岁的大男孩儿谁也不敢说自己纯,没亲自做过也看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