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晒红晒伤转黑了,也好似皮肤上一层薄翳,捂两天就退了。
但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晒不黑挺羞耻的,略相当于承认自己那啥不够大,尽管是不够大。
“你去晒黑些吧。”林雁行说,“暑假里跑跑步,打打球啥的。”
俞行舟那些“喜欢白的”之类的鬼话现在成了他的一根心头刺,想起来就烦躁。
陈荏问:“干嘛关心我这个?”
林雁行跟个怨妇似的瞪着他:“让你他妈锻炼身体,别病病歪歪跟条小豆芽菜似的,眼见着高三了课业繁重,你这样吃得消嘛?”
陈荏好笑死了:“咱俩可同桌两年了啊,这两年是你病多,还是我?”
林雁行被问的没话说,是他病多,因为他打球的老爱脱衣服,大冬天穿一条裤衩在操场上撒两小时欢,第二天头痛脑热。
“这不就得了,走吧。”陈荏催促。
林雁行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冲动,说:“你别回学校了,到我家去吃火锅吧!”
“啊?”
“跟我回家去吧!”林雁行要求。
陈荏站着不动,显而易见他还是不太喜欢去林雁行家。
今晚没有晚自习,其实可以去。管老师的题还没做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