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见,但不能送往资本主义的屠宰场。明白了吗?”
陈荏说:“明白了。”
“高兴了吧?”小徐总问。
“高兴。”陈荏平淡地说,可脸上一点如释重负的神情都没有。
小徐总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就算林雁行永远不会出国,往后也不可能与他再进一步。
小徐总说:“林雁行是我带大的,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这小孩特别好,可他那地位太高了,一般人攀不上,也不应该去攀。他对你好,那是他的事儿,你别对他有什么眷顾之类的,别伤着你自己。地位高意味着不自由,他爸要是能自由选择,也不会和他妈妈蹉跎这么多年。”
陈荏笑了:“徐哥,我是会犯这错误的人吗?”
小徐总揽着他的肩膀往前走:“我知道你不是。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间行路难,人生多艰,一步都不能走错。”
陈荏说:“嗯。”
他太明白了,一步错,步步错,到头来为谁辛苦为谁忙,只落得伤痕累累,孑然一身。
想留在林雁行身边就不能谈感情,有感情就有奢望,有了奢望就会不满足,从而嫉妒、怨怼、怅恨、凄凉、疾痛,疯狂。
他死过一次了,承受不起这些,小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