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霉。”
林雁行毫无征兆地又把热毛巾蒙在他背上,伸手在他肩窝按了两下。
陈荏全身一抖,一声细喘都到喉咙口了,慌忙压下去。
林雁行问:“怎么了?弄疼了?”
陈荏心想舒服啊,澡堂子搓澡也就这感觉吧!
想不到林大公子挺有天赋,对温度拿捏准确,力道也刚刚好。
他干脆抛弃了那点羞耻,指着说:“再来两下,我这几天题做多了,本来就肩膀疼。”
林雁行嘴上说小兔崽子你把我当什么了,手上却特别配合地按摩起来,亲媳妇儿就是不一样,让干啥就干啥。
只是两人始终隔着一层毛巾,林雁行的手指也绝不滑出去。
尽管心意不通,但他俩有一种古怪的默契,那就是守着藏着,不让对方瞧出来,怕不好收场,怕对方跑了。
他能摸到陈荏在毛巾下的肌理,起伏不大,因为那家伙瘦,对运动也不热衷,体育课各种蒙混过关,但为了提振精神做题,每天的晨跑、下午跑却很认真,别人跑两圈,他跑六圈,一天不落。
所以瘦却不嶙峋,一层薄薄的肌肉贴在匀称的骨架上,有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葱气。
但是陈荏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