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与人类的本能相斗,他清冷孤独,温柔但绝不缱绻,不爱人也不让人爱,雪山顶上的冰都比他暖。
但本能逃不过,他二十多岁时还是试了一次,不是主动,但也谈不上被迫。
对方特别卖力特别投入,疯了似的夸他美,他那时候的确极美,柔韧而修长,躺在床上像一块羊脂玉。
他有感觉,但一完事儿就跑了,因为还是害怕。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过分了,来了就脱裤子,提上就不认人,够渣的。
“行,我这就忘。”他撤开手臂,视线模糊地对林雁行笑,“我只是觉得……”
林雁行突然把头抵在他的颈窝里,寸头毛扎扎的让他又痛又痒,他想让开些,可林雁行双手紧紧扣着他,那运动场上炼出来的强健手臂和结实的大身板炽热又坚定。
他略微挣扎,对方不松开,他便软了。
“怎么了?”他用脸轻轻蹭着对方的头发。
他知道这个动作过分亲密了,可他忍不住,林雁行火烫,而他冷,需要靠着林雁行才能将心里的冰化开些。
林雁行抬起头,俊美的眼睛里含着水光,居然哭了。
陈荏吓了一跳要撑起来,又被压下,牢牢摁在席梦思床垫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