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他的镰刀挡了大部分,却还是有不少无力抵御,眼看就要被打中,随后男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见这疯子竟是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将那些光点视若无物,直接便冲了过来。
他的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因为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所以看得并不明显,那绝对是击中了的,可他本人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般。
等男人反应过来,想要再后撤拉开距离的时候已经迟了,安缪卡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撞向地面,镰刀则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死死的钉在地面上。
这还不算完,安缪将镰刀拔出,男人因为他的动作往外吐了一口血,接着脖子一凉,脑袋便跟身体分了家。
安缪手里提着个人头,他一顿,没有跟往常一样嫌恶的将其扔到一边,而是看着手中的脑袋,脸上缓慢的露出了笑容。
“啊呀,”他道,“你也死不了啊。”
那头颅颈脖处的裂口在往下流血,与寻常的血液相比,那虽然也是液体,却又浓稠许多,竟是就这么连接着,垂坠着,落不到地面上,同时在血液中有白色的骨头在生长着,逐渐覆盖上一层又一层的血肉。
这场景骇人,安缪没觉得有半点出奇,甚至还在笑。
他说的“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