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和周老的关系可真好。”
“这中间还有一段故事的，周老有一次去山里采风，遇上暴雨，差点摔下山，是正在旅游的一凡师兄救了周老一命。
后来，周老多方打听，才知道一凡师兄也是一名画家，就邀请他来A大教书后，之后又被周老师拉到这里来工作。”
秦宁听着惊险的故事，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幸好，周老没事，说不定这就是缘分。”
听见两人说话，周老转头看见她，“秦宁，你过来。”
周老用的是命令句，秦宁想了想自己这几天没犯什么错，才敢走到他面前。
“周老好，我刚刚在上面打扫画室。”
“没偷懒就好。”周老冷哼一声，视线在她脸上扫了扫，发现她半边脸已经没事了，额头还有些红。
“上次是怎么回事，人家都闹到工作室来了？”
秦宁这才明白周老想问的是秦瑶来闹事的事，她低头不敢说话。
这件事其实她也说不清楚，但是因为她影响工作室声誉，她真的非常抱歉。
如果周老因此生气，要让她离开，她也无话可说。
“傻乎乎的，低头是什么意思。别人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