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采死死地盯着他,看他这个时候竟然还露出一抹淡笑,心中恐惧。
听见自己的母亲的悲惨 ,他不仅没有愤怒,还笑得出来。
这个男人血是冷的嘛?
“姑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秦宁询问。
韩采扬起下颚,“当年老太太做这些的时候,都是我陪在她身边。当时我还觉得她做的太绝,劝说老太太,别伤害宁蕊,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
但是粟黎突然知道这件事,和韩昌闹起来,韩昌不想和粟黎分开,领着她一起去看宁蕊的手术。”
韩君羽手背暴起青筋,棕眸阴寒如冰,迸发出杀意。“说下去!”他冷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