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退后,宁傅却觉得后背一阵冷风刮来,他蹙着眉头,很不喜欢这么怪异的情绪。
“对,对不起。”她低着头说。
“滚出去!”他怒声命令。
杨沐却站着没动, 无声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空荡荡的客厅里,时不时的传来女人压抑的哽咽,异常刺耳,宁傅磨牙。
女人,就是麻烦!
自己抬步,离开别墅。
去酒店开了一间房,他让助理把酒店的保洁人员都叫道房间,重复了三遍,他才走进定下的房间。
助理虽然觉得这样打扫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他家总裁有一种病态的洁癖症,所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理解他的行为。
宁傅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窗外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惹人心烦。
那傻女人不会还在别墅里吧?
她在不在,和他有什么关系?
宁傅翻身,让自己别去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女人无声落泪的摸样。
该死!
宁傅许久没有这么生气过,起身吃了几颗安眠药,再次躺在床上,却还是却还是睡不着。
他常年吃安眠药才能睡觉,所以对安眠药有了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