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翦水整个人已经瞬间全部清醒,她清晰的记得她应该喝下毒药七孔流血而死,只是现在眼前这斑驳的木墙,长满青苔的地面,她竟然回到了十年前的一天。
步翦水记得这一天,这是她一辈子最最痛苦的回忆…
‘吱扭’一声,随着柴房门扉的发出刺耳声音的打开,步翦水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回想,迎着逆光朝门口望去,当眼睛看到对面那穿着一身红色锦缎华服,裙摆间零星绣着几朵杜鹃花,雍容而略显做作的步态,步翦水心里曾有的星点记忆就越发明朗。
嘴角一勾,不屑一笑,果然和她记忆里的无二,这个女人便是相府的主母赵梨洛,唇角带着阴毒的浅笑,手里拿着鞭子朝自己徐徐走来。
步翦水轻蔑的笑出声“呵呵”。
听到步翦水带着嘲讽语气的笑声,赵梨洛蹙了蹙眉头,随即舒展,那本来厚重的胭脂在她眉心处隐约留下几道白色的浅痕。
“你笑什么?”赵梨洛身边的大丫鬟阿翠双手叉腰,对着步翦水微微昂起头颅,蔑视的眼神扫视着她受伤的皓腕,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步翦水不做声,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赵梨洛见状,从鼻腔里发出一记冷哼,对着身后站在门口的待命的一名三等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