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我为什么天天练习、滴酒不沾、到处演出?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物质条件天生优越的。我有我自己的追求,而你现在在说我愚蠢?”
布鲁斯停顿了一小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内疚。
但下一秒,他仍然冷硬地说:“与死亡相比,一切都是可以付出的代价。”
“不,布鲁斯。”
辛西娅摇了摇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我不害怕死亡,害怕的那个人是你。”
“你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却极度害怕亲近之人的死亡,害怕到因噎废食的地步。这是你的顽疾,自从八岁那年就扎根在心灵深处,一直都未曾愈合。”
布鲁斯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一般站了起来。
“你怎么敢拿它说事?!”他恼怒地嘶声低吼。
“我只是在告诉你你的方法有失偏颇,你必须改变,否则心病会越来越严重!”辛西娅不甘示弱。
布鲁斯闭了闭眼,仿佛在克制着什么,又好像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
他缓慢又清晰地开口了:
“这不关你的事。”
他说,冷冷望着辛西娅,双臂抱起,一派抵触。
辛西娅愣住了。
她甚至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