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不敢喘。
可陈楚楚也没做啥,就是在柜台那边站着,渐渐目光也平和下来,只是平静的深处,透着一股狠。
没多久,徐凌回来了,在门口露了下脸,陈楚楚立即走出去。
两人还是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
徐凌道:“我仔细盘问过了,毛亚琴说她认识几个跑运输的男人,她那铺子里头还有两张麻将桌,那几个人在里面搓麻将,有人说漏了嘴,她听到什么二十间铺子,多留了个心眼,后来一打听,就把事情给问了出来。”
“你觉得可信度高吗?”陈楚楚反问。
“阳晴前段时间是不是请了几天假?”
徐凌这么一说,陈楚楚就想了起来,阳晴请假那段时间,正好就是黄卫民说出去跑长途的时间。
所以说,那时候两个人就在一块?
这对狗男女!
“要确定毛亚琴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坐稳了,我们去个地方。”
坐着徐凌的车子,陈楚楚来到了锡城一家名叫途顺的运输公司,里头停着好几辆大卡车,有人在卸货,有人在旁边聊天。
一共是五个男人。
徐凌下车过去,陈楚楚抓住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