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手掌交叠,放在膝盖上。
“是翁家那些人?”
宫翌顿时拧起眉:“现在还不确认,不排除翁家人仗着我两家的交情,用这话给我们家施压。”
不嫁女儿,传闻传得那么厉害了。不注资,那就是没心没肺,这么多年的朋友白当。
宫稚倒是有其他想法:“看来翁家是被咬下好大一块,否则不会这么拼。”她看向宫翌,“关于你跟我朋友的传闻,或许也是其中一环。消息传出去,朱家肯定会让你拿出个说法。到时候只怕宫家要忙乱一阵,正好给人可乘之机。”
宫翌一愣,这点他没有想到,对比起宫稚而言,他想得还是有些浅了。宫翌觉得对不起妹妹,心中充满了内疚。宫稚从小聪明老成,在宫翌少年时代,他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继承家业的应该是妹妹,而不是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男孩,以他的资质,根本无法与妹妹匹敌。
而宫稚的不在意甚至好几次的宽慰,更加深了他的内疚。
是因为他的性别,抢走了应该属于妹妹的东西。
“另外最近翁家出的事,爸爸也怀疑也许是有人在暗中针对。”宫翌说,“咬下翁家生意的,是好几家公司,也不是本市的人,说起来像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