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了过年的气氛,小区里都贴了红色的福字,红色的灯笼。家里还是那么的温馨,暖暖的灯光,看到人都爱答不理的猫。
门合上,又被撞响,发出低而沉闷的声音。暖色调的沙发被陡然落下的人影压下来,嚓嚓作响。衣服洒落了一地,顺着玄关,到沙发,再从沙发一直往上的台阶。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哗啦啦的,蒸腾出的热气比水温还高。
床很结实,怎么摇都不动弹,间隙里还有宫稚奇怪的声音:“我们的床不响啊。”
“……你还有心思想这些呢?”
回答她的是恶狠狠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似乎永不满足。
“下次换个便宜点的,保证响,还能塌!!”
回答她的是笑声,跟着就是低沉的呜咽,被压在咬紧的被褥间。后来被褥被人抽走,喘息放大,烙在宫稚的灵魂里,是沈颖一声接一声的低唤,她喊着她的名字,她的眼里再无其他。
于是第二天,宫稚又起晚了,她看着闹铃,时间是3点,下午3点。她哀叹了一声,翻了个身,蒙着头。身体很疲惫,精神又带着亢奋。
沈颖不想太过折腾,毕竟是宫稚的第一次,虽然对沈颖来说也是第一次。是宫稚缠着不放的,她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