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军暼了一眼,又躺了下去,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遥控板开始换台,漫不经心道:摔了呗。
余牧没好气道:吹牛,肯定是打麻将和别人闹翻了,自己被打了不好意思说呗。
余建军一声冷哼,唇角勾起不在意的笑容,在你眼里,你爹我就这点能耐?
对啊,你是无业游民,除了打麻将输钱欠钱还会干嘛?余牧毫不留情,直击余建军的软处。
可这次余建军没发火,甚至压根没理余牧,这很反常。
余牧走到他面前,还是忍不住问他:痛不痛嘛?
余建军抬起眼皮看余牧一眼,有什么好痛的,没感觉。
余牧: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逞强?她其实有点心疼余建军。如果今天不回来就不会看到他其实是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很孤独?
为什么不找一个新的?
非要一个人过这些年。
他不会寂寞么?
余牧目光落在余建军脸上,岁月沧桑的痕迹十分明显。和小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穿着警官制服的老爸截然不同。
他为什么不继续当警官?
到底是为什么?
余牧没有思绪。
她开始觉得不太自在,好像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