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情淡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余牧被拉起来,脚下步子虚浮,头还是晕乎乎的,只能一只手搭在左仟浔脖颈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托付给她。
到房间的距离很近,不过就是几步路的样子,可是左仟浔却吓得掌心冒汗。
其实还是害怕的,在这些大人的眼里,她和余牧的关系姐妹得不能再姐妹。所以就算余牧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可越是这样,左仟浔就觉得越难受。
难以想象他们知道的那一天,会是怎样一番场面?简直不敢往下细想。
她把余牧扶到卧室里,放在床上,任由她躺着。
人稍稍喝得有点醉的时候,体温会升高。余牧穿了一件卫衣,到房间里觉得有点热了,就开始脱衣服。
卫衣被脱下,里面还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
余牧腰肢纤瘦,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宽松。
还是热。余牧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到床下,好像是在对左仟浔说话,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开始继续扒拉她身上的衣服,领口的扣子被解了两颗,平直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扣子快被解到第三颗第四颗
左仟浔及时摁住了她的手,不能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