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
十分钟的车程,余牧已经提前打好腹稿,到了小区门口直奔家里。
到家的时候,余建军还在阳台给花花草草浇水。
他退休之后,不是养花就是养鸟的,超级佛。
听到钥匙甩在鞋柜上的声音,余建军转身一看, 余牧站在玄关处盯着他,眼神奇奇怪怪的。
余建军放下手里的壶,问她:这么看着我干嘛?不是说中午不在家吃饭?
来来,老余你过来,有件事咱们得说清楚。余牧走到沙发坐下。
余建军心里没谱,心想余牧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虎声虎气说过话了。
父女俩肩并肩坐下。
说吧,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你知道我和左仟浔的事?
余建军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你和她什么事?
别装了,我知道了,当初分手你掺和了不少。
哦~这事。余建军波澜不惊,对,是我让她和你分开的,怎么了?
余牧差点炸毛,心头烧起来的火苗压了又压,终究是没发火,毕竟这个时候和余建军吵架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动不动就和他吵架,最后还不得理。
听你这语气,你觉得你做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