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语低头沉默。
西餐厅跟着安静下来。
好久，路心语拿开放在他头发上的手，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好涩的味道，怪不得她不怎么喜欢红酒，原来是不喜欢苦涩。
喝完她又倒了一杯，递给男生。
语气温柔似水，“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是什么，给。”
男生怀疑的眼神盯着她手中的酒，他抬头看了看路心语，随后目光斜移着看向了红酒的牌子，微微抿起了唇，低下头，没有接。
路心语表情慢慢凝滞，没有逼他。
她仰头把酒再次喝了个干净，放下酒杯，叫来了服务员结账，几万块轻易的付了过去。
两人离开餐厅的时候，男生还在原来的位置跪着没有起来，也没有出来追。他低头对着路心语刚刚坐的位置，像是在忏悔。
而路心语看起来也有点奇怪，虽然她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生气，可也并不怎么开心。
只是沈懿安在回头看的瞬间，好像还从卫生间的方向，看到了一个有点的熟悉的身影。那个侧脸，曾经在她记忆里停留过。
不过那个身影走的快，她也没多想。
上车后路心语就摊在后座，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