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业本，笑着说了句什么，苏以恩抬头回了句什么，两人吵闹了起来。
画面和谐融洽。
原来，鱼宁也是耀眼的。
林砚清看着奶茶店里的鱼宁和苏以恩，而蒋双双则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林砚清。
原来救命之恩没那么重要。
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
蒋双双舒了口气，随后换上之前那副开心的表情：“你在看什么呀？”
林砚清没说话，却收回了目光。
被注视了许久的两人却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才刚开始辅导不到半小时，鱼宁已经没脾气了，只认真喝着奶茶，没想到苏以恩很多公式都记不清楚。
鱼宁仔细回想了一下，现在是十二月没错，离高考还有六个月也没错。
“看这道题。”苏以恩将自己写好的题摆在她面前等待她的指导。
“我怀疑你想气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奶茶。”
鱼宁话是这样说，但还是仔细看了看她做的题，是每年高考数学最难得一道题。
鱼宁偶尔能做出来，因为做这题时间耗费太大，所以在时间紧张的时候她往往会选择放弃。
反正她拉分的不是数学，而是英语和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