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们这里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清外面,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不用担心被人偷拍。
谢年华受不了这种气氛,这些花边新闻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都已经习惯了海王这个称号了。
从窗台站了起来,谢年华伸了伸懒腰,走到沙发旁坐在秦墨染身边,勾过秦墨染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网友就跟墙头草一样,他们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你不开心就上了某些人的当,你就当这些话在夸你,别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秦墨染僵硬着身体,牙齿快把嘴唇咬破皮,嗓音带着一丝哭腔用力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姐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种感觉谢年华很清楚,她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当初第一次被人冤枉心里无比委屈,极力的开始反驳,越反驳人家就越兴奋,抓着漏洞一直怼,不怼的千疮百孔不放弃。
当年的她没有秦墨染这么坚强,嚎啕大哭了好几天才缓过来,直到带着疲倦的身躯参加活动,被一个言辞犀利的记者质问,每一字每一词都在数落她的罪状。
谢年华当时就怒了,她可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小公主,何时受到如此的对待,这些大腹便便的公司老总,连到她家提鞋都不配,用得着赶上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