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说吧。”
向云没再问,梁文致侧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向父的病房在五楼,向云和梁文致一起乘电梯上去,出电梯后右拐,朝前走了几步,就看到病房门口贴着向父的名字“向义军”。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靠房门的这一边没人,向义军在靠窗的那张病床上躺着,床边吊着点滴,向母周玲坐在床边削水果。
“爸,妈!”
“伯父,伯母!”
向云两人走进病房,同时开口。
周玲向义军二人抬头就看到向云和梁文致并肩走来,顿时喜笑颜开:
“哎呀,是云云和文致!”
周玲立即起身迎过去:
“文致呀,你也来看你向伯父吗?”
梁文致身体微躬行礼,爽朗地笑道:
“是啊!伯母!伯父好些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果篮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
“医生用了镇痛的药,已经好很多了,你看你,还带什么东西!”
向义军也开口,埋怨梁文致见外。
梁文致脸上笑意不减,从容回答:
“晚辈来看伯父,礼品是肯定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