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不断有男同学以叙旧的名义过去敬酒,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余明。
    文初旬说自己过敏,不能喝,几次拒绝,那些别有用心的同学们才放弃了。同学们酒过三巡,商量着下午去包个场K歌,向云回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很少有人注意到她,但人群中的文初旬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冯璐转头朝向云看过来,向云很好地掩饰了内心的起伏,从容地朝她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坐到她身边的空位上。
    “你好点了吗?”
    冯璐试图与向云搭话。
    向云瞅了她一眼,她刚刚哭过,这会儿心里已经不那么难受了,想到待会儿林栀心会来接她,她就有种别样的期待,将对虚与委蛇的厌恶压了下去。
    “嗯。”
    她不想多说什么,冯璐识趣地没再吭声。
    那边围着文初旬攀谈的男人里突然有人开口:
    “初旬在咱们班可是当之无愧的班花呀,男女通吃,我记得当时还有个女生喜欢你,这事儿闹得挺大,那女生后来退学了,你也因为这件事转学走了,真是可惜。”
    当初那件事算是一个典型,即便隔了很多年,故事中的主人公已经模糊了,但只要有人一提,他们就能立即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