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我们到了。”
    徐医生,徐枢铭,这个人向云认识。
    哪怕已经过了十几年,徐枢铭脸上多了几条皱纹,她依然清晰地记得这张脸。
    只一眼,向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
    他是一个心理医生,而且是多年前,由向义军请来给向云做心理治疗的那个医生。
    徐枢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答案不言而喻。
    向义军和周玲到现在依旧认为同性恋是病,向云的病没好透,复发了。
    但是没了工作、以向云打回去的每个月生活费过活的向义军和周玲是没有足够的资金请心理医生给向云看病的,这个钱从何而来?
    答案除了梁文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向云心寒,寒得发痛,痛到麻木了。
    他们从电梯里出来,向义军和周玲还没发话,梁文致已经一个箭步上来,对向云说:
    “小云,走,我们去看医生。”
    说完,他伸手就要抓向云的胳膊。
    “干什么?!”向云躲开梁文致的袭击,反手把林栀心护在身后,怒目瞪着梁文致,“你才疯了!你们都特么是神经病!”
    梁文致不依不饶,魔怔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