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祝我和苏墨笙幸福的人走了。
陆敏葬礼那天,我是穿着婚纱去的。所有人都是黑色的,我的白婚纱显得格外刺眼。
我爸为此打了我,说我“神经病,葬礼穿什么婚纱,这不是什么喜庆的事。”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可是自从我妈出事之后,他变得暴躁了起来。
被他打了,我到也没哭,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了句。
“我妈,想看我穿婚纱的样子。”
后来沈耀辉抱住了我,一个劲的道歉。我也像是个木头人一样,手就那样直直的垂下去,没有丝毫的感情。
沈海赶回来了,最后他喊出了那句“妈”,只不过太晚了。
没有陆敏的家,一团乱,一楼的蟑螂已经爬进了厨房的灶台里,沙发上全都是衣服到处丢着,有我的有沈耀辉的也有陆敏的,沈海还算是有一点点理智,他骂过我们父女俩,但是没用。世界上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没人能理解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短短半生,失去两个妻子有多痛。也没人能理解我一夜之间长大有多难。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去学校了,徐爱芝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但我都没有接,她也来过几次家里,我给她开过门。她拿了很多作业,试卷来,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