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她看了眼时茗凌乱的衬衫,心里所想拐了个弯。
“你回去休息吧。”她声音喊得有点哑,“坐了差不多一天的飞机了,我给你批个假,明天下午再来。”
时茗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几秒,视线往下移看见她的抹胸裙,他眸色渐深,开口便是刀刃,“做完就不认人了?”
没等秦悦回答,他嘴角又弯了下,“行。”
他站起来,走近她,专属于男性的清冷气息萦绕在鼻尖。秦悦有些恍惚地想,哪怕床上再火热,那些气息似是从来都不会真正沾染到他。
时茗伸手揉了把酥胸,低声道,“明天再来光临这里。”
秦悦恍若未闻。
时茗穿上大衣,又变回了冷酷无情的时秘书。他将秦悦送上车,叮嘱司机注意事宜,还亲自将空调温度调到适宜。
司机将车窗摇上,秦悦坐在车内盯着他,他却始终没有给过一个眼神。她眨也不眨眼,最后只能看到一片黑色的朦胧。
车子平稳地驶上路了,秦悦闭了闭眼,发现溢出一点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睁着太久了,眼眶干涩了。
司机是个很直爽和善的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感慨道,“时秘书平时看着冷冷的,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