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留在她身边,全部满足她。
可她没有。
她说:“滚。”
从秦悦家出来的那一刻,楼道里的冷风刮得他头脑发昏。
一想到她的不在意,时茗下手便更重了。吻从唇角到侧脸,再隔着发丝咬她脆弱的耳骨,一路向下,狠狠地留下红痕。
手上的力道也一点儿没放松,他摩擦乳尖的频率越来越高,丝绸被撑起一方天地,极有规律地三个来回一掐。
他分神看了眼,不用猜也知道布料下的肿胀充血。一如他的根部。
秦悦咿咿呀呀地乱叫,下身全是水儿,她是真空,怕极了蜜液会沿着大腿流下来,这太羞耻了。
还没被插,就水流成河。
每每她勾勾手指,袒露胸脯,向他摇摇门户大开的下体,再软软地喊他几声,他便用力填满了。
可惜时茗今天的动作尤其磨人,但一想到是分手炮,她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她的腿愈发加紧,软若无骨的指尖轻点他的裆部,趁男人一个不留神,“吧嗒”一声把皮带解了。
腰间一松,却被双腿夹得更紧。时茗抬头看了看她,只见这妖女媚眼如丝,手指伸进唇舌间翻滚,明明长了一张凌厉的脸,却又美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