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两人早就慌神了,看到谭德重把自己儿子的腿打断,两个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血水顺着地板流过来,二楼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啊——啊——”
谭少痛得都快疯了,怨恨地瞪着自己的父亲,“爸,你好狠心!”
谭德重不为所动,而是鞠躬着身子请示,“何少,不知道这样您是否满意?”
“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他。”
谭少浑身一抽,仿佛有种死亡的预感。
他哪里还敢再得瑟,可怜兮兮地望着何平凡。
现在自己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谭德重虽然有护犊之心,却也心狠手辣。
何平凡突然笑了起来,“算了吧,反正他这条贱命也不值钱。”
目光朝樊少两人扫了眼,“你们两条命暂时记着!”
“如意,我们走。”
谭德重鞠躬着身子,“何少慢走。”
等两人离开后,谭德重还在那里抹汗。
旁边一名保镖提醒他,“家主,少主留了很多血,再不送医院可就麻烦了。”
谭德重狠狠地瞪着谭少骂道,“不成器的家伙,死了活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