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事，这就是这个年龄的人应该去梦想的事情。
三言两语间，透明的高脚杯里已经盛上了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着，两只杯子就放在岸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做好这一切之后舒嘉宝又缓缓下水了。
她们举杯闲谈，比起从前一见面就直奔主题的时候来说，今晚的时间过得格外的缓慢。
“沈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几杯酒下肚，舒嘉宝也放得更开了一些，她忽然问。
“你先问。”沈意没有直接答应，虽然几杯红酒下肚她也已经有些浅浅的醉意，但基本的意识还在，作为一个职业律师，说话的时候她们永远会给自己留下退路。
“萧雨涵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你当时看上我是因为我和她有几分相似……”
“是这样吗？”
舒嘉宝说话正经的时候咬字清晰，带着一股清凉的味道，这股凉意直达沈意心里，让她的身上的醉意瞬间消散了些。
或许说是这个问题让她清醒了些也没错。
“不是。”沈意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定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你比她漂亮很多。”
她很聪明地直接借用了当时舒嘉宝自己说过的话。
这样的回答几乎是人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