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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说要‘另请高明’的。”
    舒明豪重重咬住了‘另请高明’这四个字，和女儿强调着。
    说完，还特意重重“哼”了一声，一副不满的样子。
    颇有一种“明明是你们两个相互推诿，最后倒怪起我这个中间人来了”的感觉。
    林秘书何时看过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个样子，他一脸震惊地站在那里，都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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