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或许就是胡言乱语,不过现在就算胡言乱语也是缠绵悱恻,大师姐,这没有理由的,也不会有理由。
果然还是个傻孩子。回雪说着,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沐吟风的耳根,同时双手攀上沐吟风的肩,热烈而亲昵地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顺着沐吟风的肩缓缓下挪,擦过了她的手臂,端起了她刚才被指甲掐破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谁让你受的伤?我去打他。
一听这话,沐吟风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如果说回雪说的话热烈而直白,不像她以往能说出来的;现在的回雪说话明显就是幼稚了。
一个想法后知后觉从她心底升起:回雪不会是喝醉了吧?
想到这,沐吟风强行把手抽出,在回雪眼前晃了晃,要是以往回雪会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下。而现在
回雪确实拉住了她的手腕,却翻转过来,缓缓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轻柔地舔舐着她的伤口。
这显然不是含幽谷清冷又矜贵的大师姐能做出来的事情。虽然沐吟风已经看惯了回雪日渐崩塌却竭力挽回的人设,但也认定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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