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雨斐反手把外套兜头罩在苏欣然身上:“走廊风大,你快点回去,昨天才退了烧不要又严重了,我不冷。”
“怎么不冷?你手都是冰凉的,要是你也病倒了,我们班这周周考不是要让隔壁一班的得意了?”苏欣然坚持要把衣服给她。
陆雨斐犟起来没人能说服她:“知道冷你还不进去?你好好操心你自己。”
随后像来时一样,陆雨斐像阵风一样又走了,不过她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落荒而逃的意思,站在原地的苏欣然觉得自己还包裹在她身上那一股清新的洗衣液味道里。
这味道利落、干净,像陆雨斐这个人一样。
苏欣然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一点,站在走廊上发了一会呆,才提起脚步往房间走。
之前觉得自己住个院不用去上课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现在苏欣然在每天被圈禁的这个病房里觉出了一些索然无味,睁眼闭眼都是白茫茫的四壁,在房间里除了雾化和输液的护士姐姐,她没有别的打交道的人。
要死不活躺了几天,苏欣然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她现在无比想和同龄人唠嗑,奈何每天能见到的只有陆雨斐那个闷葫芦,那个人每天例行公事送了作业之后,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和苏欣然单独待,